他轻轻摇头，“我没事。我……吓着你了吧。”

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
她不是借酒消愁的人，当初季森卓那么对她，她也没用酒精伤害自己。

“吃得面包片？”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离婚。”

尹今希的俏脸轰的红透，仿佛熟透的苹果。

颜雪薇一下子看入迷了。

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，再一次冷哼，“丫头，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。”

洗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，面对妈妈的疑惑，她也愿意说上几句了。

这个时间段，医院没什么人。

“这是他的结婚证，你也有一本的。”工作人员说着，一边拿起程子同的结婚证，翻开来看。

此时的颜雪薇目露无助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意，她就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朋友。酒杯举在那里，喝也不是，放下也不是。

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
一觉睡到清晨。

他还能怎么样，只能受着。

是啊，只要她有办法和他周旋，甚至让他头疼，她也仍然是留在他的生活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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