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解决好了。”他回答。
“事情谈差不多了吗?”符媛儿接着问。
他这种情况,可以简称为“心绪不宁”,“坐立难安”。
“嗯……”程子同在熟睡中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安稳,手臂紧了紧,脑袋低下来紧紧贴着她的后脑勺,又沉沉睡去。
符媛儿见他态度有变,还以为令麒资助的事实打动了他,于是将令麒和令月对她说的话都告诉了程子同。
令月点头,“媛儿说要过来看孩子,我做点菜给她补一补身体,虽然她没什么大碍,但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多了去……”
花婶欲言又止。
她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,点了一杯鸡尾酒慢慢喝着。
符媛儿倔强的垂眸:“我为什么要求他,孩子是我辛辛苦苦怀孕生下的,他不过贡献了一个细胞而已。”
外面天已经全黑了,但是雨还没有停的迹像,屋内木盆的火光照得屋子里十分亮堂。
“放屁!”符媛儿反驳,“你不过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而已,否则你怎么不多带点人来!”
“今天我一定要见到程子同,”子吟也很坚持,“他很需要我!”
所以,她对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清楚。
堵在家门口、停车场之类的事,他以前也没少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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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装了,”正装姐走进来,唇边挂着冷笑,“你不敢查的东西,激将我去查,然后派人偷偷来打听,窃取我的劳动果实,这一招很老油条啊,不愧是‘首席’记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