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 她摇头，索性让泪水掉下来，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，要走出去吗？”

祁爸摇头，他实在吃不下。 司妈就是想看看，程申儿有没有故意挑拨离间。

玩累了，她便在榻榻米上午睡。 她放下电话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，什么最宝贵……
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 他这才转过身来，“腾一正在查，白警官那边也在审讯。”

她有点儿野蛮。 “欠着你的好吗，下次再补上。”她不想前功尽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