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,直到饭局结束,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“程太太?严妍吗?”祁雪纯问。
助手走上前汇报:“白警官,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,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“训练?”程奕鸣先是疑惑,随即想明白了。
他虽渴望但并不着急,能保持现状,他已心满意足,不敢再奢求更多。
严妍一愣,还以为她问的是,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转身下楼。
程奕鸣眸光一冷,有话要说,但被严妍暗中摁住了手。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,九个孩子吃着苹果,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这么看着,司俊风倒更像警察了……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,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,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程奕鸣打来的。
司俊风连她的手带杯子全部握住,他的手掌够大。
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,为了就是这一刻。
她气得呼吸急促,身子忍不住的颤抖,好片刻才平息。
严妍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,故意当做没听到。